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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身份的危机
 道格·巴契勒 牧师       2019-04-03       3562

“岂不知你们若不是可弃绝的,就有耶稣基督在你们心里吗?”

——哥林多后书13:5

几年前,著名作家埃德加·赖斯·巴勒斯(Edgar Rice Burroughs)写了本书,讲述一对传教士夫妇在非洲丛林中作工的经历。

在书中,这对夫妇不幸被害,但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的孩子却活了下来——一只刚刚丧子不久的大猩猩“收养”这个人类的婴儿,并温柔地照顾他。

故事中的婴儿最终幸存,在丛林中被这些类人猿抚养大,并且像猩猩一样生活。后来,这个野人被人们发现。但他认定自己是只大猩猩,所以必须得有人教他不要像猩猩一样生活。他的名字可能大家都不陌生——就是“人猿泰山”。

这部经典小说,是根据一些真实故事创作而来。现实中,至少有两三个人类的孩子与野生动物一起生活、甚至被它们收养的案例。

18世纪末,有个男孩生活在法国南部拉考恩森林的狼群中。这个被称为“野孩子”的男孩在被抓时,正四肢着地一路狂奔。

那些照顾他的人们,从未教他说话或像人类一样行动。并且,由于他在狼群中度过了漫长的岁月,以致他认为自己是狼群中的一员,并且从未摆脱这种想法。

在非洲,一个后来被称为约翰的男孩,曾与猴子家族住在一起。在他获救时,尽管发育不良,但收养他的传教士还是设法教会了他说话。后来,人们发现他天生拥有一副好嗓子,于是又教他唱歌。

然而,如果一个孩童在动物中长大,让他认识到自己是人类,真的很难。事实上,任何人若发现他们并不是他们认为的那一物种时,便很难处理那种震惊。

这是个大问题,非常重要的问题——你认为在上帝里,你是谁?

我们不仅仅是动物。圣经说:“上帝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祂的形像造男造女。”(创世记1:27)人是有上帝形像和样式的。然而由于自我认知的扭曲,大多数人一直在任凭自己肉体的本性支配着自己。

我们需要以上帝的视角来看待自己。这种视角会大大改变我们对自己的看法,并会改变我们的行为方式,且会在很大程度上,消除许多人心中最底层的不安。同时,它还能确保无论窃贼怎样盗用我们的信用卡或身份证,我们在耶稣基督里的真实身份,都将是永保安全。

意外发生还是精心设计?

最近,关注新闻的人应该都知道,创造论和进化论之间的争论正酣。某种意义上讲,它有点像人猿泰山的故事。我们真的只是超级聪明、学会了阅读、甚至学会了建造国际空间站的大猩猩吗?还是说,我们本就无限高贵?

那些认为自己的存在,只是亿万年进化后的偶然产物的人,和那些认为自己是一个独特物种,是按照慈爱智慧之上帝形像被刻意创造出来的人相比,会有截然不同的身份认同感。

相信智者设计而非偶然进化,会对个人的自我认知、及其人生目标产生深远的影响。我们对“我是谁”的认知,总是和“我从哪里来”紧密相连。不清楚我们的神圣起源,这会对我们的生活和世界观,产生灾难性的负面后果。

参观达豪(Dachau)纳粹集中营的经历让人难以忘怀。一位去过那里的朋友说,在参观开始之前,导游谈到了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和进化论,并将大屠杀和人类只是自然选择的产物这一观点直接联系起来。

仔细想想,这种联系不无道理。毕竟,如果一切都是“适者生存、优胜劣汰”,那么,人们为什么不能通过种族灭绝,来加速这一进化过程呢?

惊人的复杂性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对生命起源的唯一合理解释就是,它是智慧和神迹的产物。

在19世纪中期,当达尔文在撰写他的进化论时,许多科学家相信一种称为“自然发生(spontaneous generation)”的理论,即生物可以自发地从无生命的物质中产生。毫无疑问,那是因为他们从腐烂的肉类和水果中,发现了蛆虫。但在1859年,伟大的科学家路易斯·巴斯德(Louis Pasteur)证明了“自然发生”是不可能的。

他举例说,如果将腐烂的东西遮盖起来,让苍蝇和其他昆虫无法接触到,那么其上就不会长出其幼虫。现代科学更加清楚地表明,生命是极其复杂的,它只能产生于已有的生命。这就是为什么即使是在昂贵的高科技实验室中,进化学家们竭尽全力,也没能用无生命的物质培养出一个活的细胞。

21世纪的显微镜让科学家们看到,即使是最小最简单的生物,实际上也是一座虚拟的巨型工厂,其中包含了成千上万个设计精巧的复杂分子机械。它们远比国际空间站要复杂得多。事实上,就其功能而言,每个微观细胞的复杂程度,都不亚于一座城市!

请试想一下高峰期时段的纽约市中心。地铁轰鸣,电梯在摩天大厦里上去下来,出租车在车流中穿梭不息。人们大步流星地进出大楼,踏上天桥,穿过街道……从地下10层到地上180层的摩天大楼,是一个充满活力的世界,也是一个由管道、电力和通信系统组成的复杂网络。

但是根据大多数进化学家的研究,人类的一个活细胞,要比高峰时段的纽约市复杂得多。

“人体100万亿个细胞中的每一个,都像一个四面筑墙的城市。发电厂为细胞提供能量,化工厂负责生产蛋白质——这些都是化学贸易中的重要单位。复杂的运输系统引导特定的化学物质,从一个点到另一个点。哨兵……监视着外界的危险迹象。纪律严明的生物军队随时准备对付入侵者,负责维持秩序的,则是中央集权的基因政府。”(注1)

进化论者又搬出了外星人。他们说,是彗星、流星或外星访客,给我们的星球带来了生命。当然,这种理论提出了一个超越现实的论点,几乎不可能被推翻,但其自身也无法证明。

不可思议的是,虽然有大量惊人的证据表明,生命的创造是个神迹,但现代世界仍然拒绝接受圣经中的创造论!

尽管铁证如山,现代世界中的许多人却仍然教导说,如果有人相信神创论——上帝说有就有,命立就立——那么,他无疑是个傻瓜。

请振作起来,因为我们并不孤单。耶稣曾将摩西的著作视为绝对的真理。他自由地援引旧约圣经,将之视为创世、出埃及和大洪水的权威记录。他从未暗示《创世记》中的某些部分是比喻或寓言。所以,无论世人如何看待我们,我们都当相信耶稣所相信的。

上帝的证据

上帝存在的证据,其实已经相当广泛。但祂的圣言,仍是最可靠的证据。当然,上帝也通过其他人,或是祂所创造的万物,来向世人启示祂自己。

以赛亚书6章3节告诉我们,天使在上帝面前呼喊:“祂的荣光充满全地!”但许多人无法通过上帝的创造来认识祂的荣耀,因为进化论的白内障,遮蔽了他们的视线。

一天,我的一个朋友洛丽塔·辛普森博士走过来,跟我说:“道格,我想给你看样东西,看到这朵花了吗?”

我心想:太可爱了,这位亲爱的老圣徒,竟然要给我看一朵花!

没料到辛普森博士却是以科学家的视角给我展示了这朵小花。

她说:“你看这里,五片花瓣被五片叶子包围,里面有五根小茎,还有柱头和雄蕊。它们都是完美对称的。其组织结构中蕴含着严谨的数学法则,更别提还有设计、美感和香味了。这绝不可能是偶然形成的。”

设计、组织和计划,不可能产生于混乱之中。这就好比,让你向垃圾堆扔一枚炸弹,尘埃落定后,就能得到一架航天飞机;或者你向印刷厂投掷了一颗手榴弹,灰飞烟灭后,会产生了一本《大英百科全书》!

生物打嗝

我在接受基督、特别是相信《圣经》的过程中,最大的争战之一,就是从小相信进化论。几乎我所就读过的每一所学校都教导说,人只不过是一种高度发达的猿猴,而其进化过程,持续了数百万、甚至几十亿年。令人惊讶的是,一些教会学校竟然也在教授这些内容!

如果我们真的是从某个地方的一滩泥浆进化而来,并且死后都会分解成肥料,那么生命就真的没有什么伟大的意义了。

我相信,进化论的这种错误教导,是造成青少年自杀率居高不下的一个主要原因。很显然,如果你告诉他们,生命只不过是生物体偶然间打了个嗝而已,那么他们对人生还能有什么期待呢?

人们对于我是谁、我从何而来的概念,会被周围的事物和环境所影响。我从小在纽约这种大城市中长大,经常听到交通工具的轰鸣和警笛的尖叫声。无论走到哪儿,都能看到混凝土、玻璃、闪烁的灯光和其他人造的事物。这些人造的景象和声音让我着迷,自然而然地,我就把信任全都寄托在了人的身上。人们说,我们都是进化的产物,我就信了。

记得我曾问过一所学校的科学老师:“世界从何而来?”

他告诉我:简而言之,很久以前,在太阳爆炸后,喷射出一个由行星和卫星组成的风火轮,这就是我们的太阳系。但是,若想到太阳系中行星和卫星组成的巨大差异,以及它们各自不同的旋转方向,即使这样解释,也是不可思议的。

接着,我又问老师,“那太阳又是从何而来?”他说,太阳来自另外一次大爆炸——两个气体云相互碰撞并产生爆炸——便形成了银河系。

我继续追问,“那些气体云粒子是怎么来的?”

最终,即使科学家也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是始终存在的。

后来,在十几岁时,我曾在加州棕榈泉外一座沙漠山脉中的高山洞穴里,住了大约一年。置身于那些崇山峻岭之间,我开始对生活有了一种完全不同的看法。被大教堂一样的峡谷环绕着——你可能会感到惊讶——即便是在看似毫无生机的浩瀚沙漠中,也有丰富的生命存在。

在那一年里,我只见到了上帝创造的事物,而那种环境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当我被上帝创造的种种证据包围时,也更容易相信造物主的存在。

因此,我们可以作出选择。

环视周围万物中神奇的复杂性和组织性,你可以相信这一切都来自神秘的、无意识的气体粒子,它们一直存在,并开始爆炸。或者,你可以相信有一位智慧的上帝,一位一直存在的造物主创造了这一切。

我认为,更合逻辑的做法是,相信我们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一位慈爱、智慧的天父,而不是那些无头无脑的气体粒子云的偶然碰撞继而爆炸,便形成了如此错综复杂的宇宙。

即便我们抛开对上帝圣言的信仰,理性和科学也都有力地驳斥了进化论。事实上,越来越多的科学证据表明,我们的宇宙是智慧设计的结果。

全世界都可能是错的!

在我成为一名相信圣经的基督徒时,并没有在进教堂前检查我的大脑。我仍旧对世界和宇宙充满好奇,依然热爱科学,但让我相信生命起源的并不是圣经。事实上,最初我还试图把圣经和进化论结合起来,但科学和理性一直在阻碍着我。

小时候,我幻想成为一名古生物学家。我能说出所有恐龙和地质岩层的名字。那时痴迷于进化论,觉得相信创造论的人都是傻瓜。证据确凿,不是吗?《国家地理》特刊和电视上精美的自然节目中比比皆是。不可能所有的科学家都错了,对吗?

然而,正是这种逻辑害死了耶稣。

人们在想,怎么可能我们的拉比、文士和律法师都错了,而这个没受过教育的木匠却是对的?人天生就有从众心理,即使众人的错误显而易见。这就是为什么圣经说,“不可随众行恶。”(出埃及记23:2)没错,这节经文不仅针对我们的行为,同时也包括我们的理念。全世界都相信进化论并不重要,圣经才是真理的标准。进化论完全不符合科学常识,也与圣经的教义完全不容。

现代心理学之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曾经说过,谎言千遍,即成真理,无论它有多么荒谬。似乎正是这种人性的怪癖,让人们相信了这样一个谬论:只要有足够长的时间,混乱中也能产生秩序。而现在,越来越多的基督徒被之洗脑,相信上帝是通过缓慢的进化过程,创造了我们周遭这些复杂的事物。但这种(否论上帝用六日创造世界)的折衷方案,也会带来一个巨大问题——它使人们无法在逻辑上相信上帝其它话语的真实性。

我逐渐发现,这群人事实上可能错得离谱——尤其是当他们带着强烈的偏见研究科学的时候。那么,这种偏见又是什么呢?请仔细想想,其实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全智全能的上帝创造了宇宙,要么它的出现纯属偶然——通过一系列奇异的巧合。

然而,如果我们相信是一位智慧的上帝创造了世界,那么我们也必须相信祂是宇宙的最高权威,并因此对祂全然负责。很多人害怕自己无法控制命运,而且终有一天我们要为自己的生活向造物主交差。所以,委婉一点地说,人们怀有强烈的动机要把上帝从等式中移除。因为没有上帝,就无须担责。

达尔文主义:无神论的进化

那些认为《创世记》中的创造过程只是神话(而非真正用了六天)的人,可能也不会觉得《创世记》中的其它内容有什么意义。如果我们不能接受创造这一事实,圣经其它伟大的真理——包括上帝的道德标准——也就失去了意义。

进化的理论,实际上是无神论的神秘起源。它的出现是为了给人类寻找随意犯罪而无需向那位至高者负责的自由。就其本质而言,无神论不承认客观存在的是非对错。很显然,并非所有的无神论者,都愿意犯下他们的信仰所允许的罪,因为大多数人从小时就受到一定的道德约束。

然而,对于进化论者来说,人类的进化,目前是成为一个禁止盗窃和谋杀的社会,但它当然也可以朝着其它方向继续进化,而其结果,也不能客观地称之为好或坏。暴徒可以杀人到血流成河,而进化论却可以简单地将称为 “消灭物种中的弱者”——适者生存。

说来或许令人惊讶,恐怖的大屠杀在进化论中找到了依据。研究希特勒和其他纳粹分子的著作不难发现,达尔文主义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二战期间德国的政策。事实上,许多人在得知达尔文这本书的全名竟然是《论物种起源之自然选择,或为延续生命而保护优良种族》(Means of Natural Selection, or the Preservation of Favoured Races in the Struggle for Life)时,都感到惊讶。希特勒给犹太人贴上了劣等种族的标签。事实上,他说犹太人算不上人类——从而为以适者生存的名义对他们实施酷刑、屠杀和可怕的实验提供了理由。今天,种族主义仍在继续,因为许多人相信有些种族比其他人种进化得更快。但种族主义与《圣经》完全相悖,圣经说上帝“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使徒行传17:26)

对人类起源的错误理解,最终导致了全社会的堕落。不妨看看那些将无神论作为其文化核心的国家——前苏联、古巴、朝鲜和越南等国,证据之一就是朝鲜和韩国之间的巨大差异。如果你站在三八线附近,就能看到被监禁的北朝鲜人民,落后而凄凉的生活,然后,你可以转身向南,望向韩国的首尔,你会看到一个明亮、干净、自由、文明的社会。本质区别在哪里?韩国有宗教自由,是基督教的大本营,而朝鲜教授的,却是进化论和无神论。

进化论者可以将各种恶行合理化,称之为人类进化的一个过程。毕竟,如果我们只是满足于本能冲动的动物,那就没有什么是不道德的。

在我十几岁时,曾听说我的科学老师和一个女人在自家的阁楼上苟合,当时他怀了孕的妻子就坐在楼下。虽然这深深地伤害了他的妻子,但他似乎对妻子的感受漠不关心。他还大言不惭地辩解说:“我们进化而来的灵长动物,并非都是一夫一妻制,所以通奸是很自然的事,我们也没办法。”很显然,进化论破坏了人们的道德生活。

你认为你是谁,你就会像认为的那样行事。如果你认为自己是一只大猩猩或一匹狼,那么,你的行为举止就倾向于此。作为一名基督徒,你必须知道——并经常提醒自己——根据上帝的定义你是谁,而不是根据那些说你只是一只成年猴子之人的定义。

这就是为什么对许多人来说,创造和进化的问题如此重要。它不仅仅是一场关于某些晦涩难懂的科学问题的有趣辩论,相反,它还触及了我们到底是谁、我们存在的意义,以及我们当如何生活——这三大核心问题。

化学渣滓还是神圣设计?

听听莎士比亚是怎么说的:“人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作品啊!其理性何等高贵!其才能何等无限!其神态和动作,是多么富于表现力和令人钦佩!行动时宛如天使!思虑时仿若神明!臻世界之美!极万物之灵!”(注2)

艾萨克·牛顿是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他的影响力经久不衰。他不仅是一名科学家,也是虔诚的基督徒。他相信自己的科学研究能帮助人们理解造物主的大能和威仪。据说牛顿在谈到其科学研究时写道:“上帝啊!我要追随你,思你所想!”

现在,请和我一起回到咱们的时代。史蒂芬·霍金——另一位大家耳熟能详的科学家。他写了一部《时间简史》,这是上世纪以来最受欢迎和最畅销的著作之一。

霍金写道,“人类只是一个中等大小的行星上的化学渣滓,围绕着一颗非常普通的恒星运转,而这颗恒星则位于数千亿个星系的边缘。”牛顿和霍金,二人的的见解真是天壤之别,其哲学也大相径庭!一个相信上帝,另一个不信上帝。

伟大的神学家莱因霍尔德·尼布尔(Reinhold Niebuhr)写道:“‘人’一直是自己最棘手的问题。他该如何看待自己呢?”(注4)我们该如何看待自己,这个答案非常重要,因为我们如何看待自己,将影响我们如何看待他人,而我们如何看待他人,会影响到我们如何对待他人。

如果我们相信人是按照上帝的形像被造,基督曾为之而死,我们就会更珍视别人。自然而然地,我们对待他人的方式,也会与那些认为人类不过是高度进化的猿猴或是地球表面上的“化学渣滓”的人,有所不同。

很显然,人类在身份认同上正在与一种精神分裂症作斗争。我们是爬是飞,完全取决于我们如何看待自己。

属灵的健忘症

我的母亲曾告诉我,哥哥福尔根(Falcon·Batchelor)和我的性格迥异。她记得,她曾问哥哥:“你认为你是谁?”哥哥当时只有三四岁,却总是会回答说,“我是福尔根·巴契勒。”哥哥自信而独立,从不犹豫,从不怀疑。但当妈妈问我同样的问题时,我就会绞尽脑汁去寻找答案。哥哥有一种自我意识,但对我而言,却是一个深奥的谜。

我并不是在圣经的世界观中长大的,所以对下面的三大问题也没有满意答案:我从哪里来?我要在这里做什么?我要去哪里?这是每个人都必须解决的重大问题。只有解决了这些问题,生活才会有目标、有方向、有安全感。直到我读了《圣经》并归向基督,这些问题才有了充分的答案。

对于一个没有圣经基础的人,为自己到底是谁而感到困惑是很容易理解的,但对于基督徒来说,出现这种身份危机才是真正的悲剧。这就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潜水员,分不清哪个方向是上,哪个方向是下,就只能在原地打转,直到氧气耗尽而丧命。和他一样,不计其数的人终其一生,都不明白人生中那些基本的、决定性的问题:我过去是谁?我现在为何而活?我未来的目标是什么?这就是为什么上帝哀叹:“我的百姓却忘记了我无数的日子。”(耶利米书2:32)

尽管完全失忆的情况极其罕见,但确实发生过。一个人可能因头部受到了钝伤,即使身体功能看似正常,但却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谁了。我相信今天有许多基督徒的生活正是这样,他们真的感到很困惑——因为他们患上了属灵的失忆症。他们因为在与天父上帝的关系中缺乏安全感,所以就更容易陷入罪中。但一旦他们认明自己的真实身份,状况就会大为改观。


1.彼得·格温,《人类细胞的秘密》(The Secrets of the Human Cell ),《新闻周刊》,1979年8月20日,第48页。

2.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Hamlet),由霍勒斯·霍华德·弗内斯(Horace Howard Furness)选编,第13版。(费城: J. B.利平科特,1905年),第二幕,第295-299行。

3.史蒂芬·霍金,引自戴维·多伊奇《真实世界的脉络》(The Fabric of Reality )(纽约:企鹅出版社,1998),177-178页。

4.莱因霍尔德·尼布尔,《人性》(Human Nature ),第1卷,《人的本性与命运:基督教的解释》(The Nature and Destiny of Man: A Christian Interpretation )(路易斯维尔,肯塔基州。威斯敏斯特 约翰·诺克斯出版社,1996),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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